可容祁什么都没做,任由这点距离把自己阻隔在外,给眼前的女孩儿留出了一块安全区。
他长长地吐了口浊气,压下郑浅的头,隔断了她看着自己的视线。
男人的音色幽远而悠长,语气里的缱绻伴着低沉的嗓音包裹了她的每一分听力——
“浅浅,我没有看上去那么君子。”
“我只是想在可行范围内,和你做些亲密而不违规的事罢了。”
—
二十分钟后,一顿饭在嚼面喝汤中结束。
饭后,郑浅抱着碗视死如归,坚持要洗碗。
容祁见她执拗,也没跟她争,嘱咐她用热水,洗好了就到房间来找他。
郑浅一溜烟进了厨房,等听到渐远的脚步声时,她才松下了紧绷的神经。
她一边洗碗,一边想用碗敲开自己的脑门,看看里面为什么装了这么多黄色废料。
太他妈尴!尬!了!
郑浅垂头丧气,把洗好的两只碗擦干放进了橱柜,又擦了把手。
她忽然想起自己还点了份外卖,定的送达时间是晚上七点半。
这个精心挑选的东西应该能哄容祁开心吧?
郑浅深呼吸了几下,从厨房出来后还特意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玻璃杯,倒了杯烧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