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他容祁的清白就是无价之宝,您亲女儿的清白就是论斤称的边角料。
她顿时理解了医院里猫猫狗狗为什么会因为家里来了新成员而打得头破血流了。
因为嫉妒让人面目全非。
看着容祁灿若星辰的笑容,郑浅真想阉了他。
她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朝着放手术刀的柜子挪去。
郑母横目一扫,“你干什么去?”
“去找手术刀!”
“你要干嘛!”
郑浅看着母亲铁了心要维护容祁,只得含泪吼道:“我去磨好刀给容祁防身!”
郑母:“……”
短短十几分钟,租房的事情以郑浅头痛先睡、郑母一锤定音而尘埃落定。
容祁看着丢了魂的郑浅钻回了房间,主动说道:“阿姨,那我就先告辞了。”
郑母望着紧闭的卧室门,敛住爬出皱纹的眼角,“我不住这儿。你要是开了车,能不能送阿姨一程?”
容祁微滞,而后抿唇一笑,“荣幸之至。”
车上,安洛窝在副驾驶里,时不时地看看手表。
就在他打算冲上去看看的时候,后座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