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为他操劳的更秃了,“小格,算了,分手就分手吧。更别说,人郁总其实都没承认过你呢,你难受个什么劲儿啊,这才恋爱多久……”
白格怔怔望着窗外月亮,唇颊挤出一个酒窝,“我不难过,谁说我难过了,胡说!”
数日后,白格缴纳数亿违约费,将所有定情信物还给茯苓,带着一个单薄行李箱,毅然决定离开au电子竞技俱乐部。
他一身整洁,站在门口朝着茯苓笑,“小狗以后不烦郁总了,祝郁总未来事业有成,财源广进,左拥右抱,艳福多多。”
一扇门隔开两道身影。
茯苓手握高额违约费,心满意足,“再见。”
她一眼都没看他。
白格想忍。
可兵败如山倒,他早已一败涂地。
少年终于崩溃大哭。
“祝你未来新婚丈夫给你戴绿帽,祝你家门不幸,子孙不肖,一辈子没人爱!去你妈的坏女人老子以后见一个宰一个!!”
这小崽子一暴露本性就来这么狠的吗?
茯苓讶异转头,却道:“那借你吉言。”
“从此——”
她眼波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