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碰到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血族却屡次升起亲吻的渴望。
嗓子发干,京愈发渴了。
他嗓音暗哑,充满渴求,如同最卑微的信徒,“求神,怜惜您的仆人。”
“仆人?”茯苓晃了晃锁链,歪着头,一缕黑发俏皮的黏在颊上,她颇为费解,“哪有仆人胆敢以下犯上冒犯主人?”
他很快回答,“我可以解释,也可以道歉。”
“抱歉,神没功夫聆听仆人的忏悔。”
这句话仿佛是引爆炸弹的导火索,京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单手抓住颈上锁链,将那快要陷入血肉的链条拉出来,嘭地一声,禁锢断裂。
银光如水,寸寸滑落。
豺狼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一字一顿肯定道,“不,您有时间。”
仓促之中双方位置交换,血族青年冰凉的手掌掐住那抹细腰,眸光向下,深黑的鹅绒床罩布满凌乱褶皱,她的鱼尾晚礼服也是黑色的,便衬得一身雪肌愈发耀眼夺目,一瞬间令男人爱火澎湃,震荡了整个冰冷胸膛。
他欲吻上那抹殷红。
不知道将冷漠的神灵从里到外仔细品尝后,内心求而不得的渴望会不会开始平息?
“谢谢。”
却未料到她突然这样说道。
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