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请字,但无论言语还是行为,都是透露着对茯苓的轻蔑。
茯苓把手从雕花门把上收回来,白俄女佣眸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茯苓将四周一切收入眼底,同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周围没有其他人,很好。
有也没事,来一个打一个。
“挑战你的威严?”茯苓夺过对方手中的骨瓷茶壶,直接悍然砸碎在对方头上,“这样,算吗?”
哗啦一声,瓷片碎了一地。
“啊——”
滚水和鲜血瞬间顺着白俄女佣的额头流下来,她惨叫一声,表情震惊,口中愤怒的飙出俄语脏话,像是不可置信这个来自东方的金丝雀,怎么会做出如此不符合性格的行为。
女佣想要回击。
然而茯苓很快就灵巧地来到她的身后,抬腿击中她柔软的膝窝,白俄女佣以一种狼狈的姿势跪倒在地,还没等她爬起来,一双软如藤蔓的手臂便从后勒住她的脖子,用着巧劲儿,让她顿时无法呼吸。
“这样,也算吗?”茯苓贴在女佣耳畔,轻笑:“你的威严,还真是不堪一击。”
女佣眼中慢慢流露出恐惧。
下午,古堡一楼大厅,茯苓穿着一身珍珠白的丝绸睡衣,坐在昂贵的古典黑漆沙发上,被衬得像是泰晤士河上的雪色天鹅,美得愈发令人惊心动魄。
白俄女佣拿着崭新的骨瓷茶壶,倒了一杯英式红茶,小心翼翼的递给茯苓,“夫人,您请。”
茯苓接过,小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