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沾上其他女人,百炼钢也会化为绕指柔,心魔就不信晏秋还会对一个作风不检点的坏妖精执迷不悟?

结果方才晏秋都做了什么?

襄平公主问:“流溪哥哥,你还记得平儿吗?”

他冷冷淡淡的回:“不记得,”又说:“父王和公主可有要事,若是无事,流溪先行告退。”

而如今,没等茯苓发问,晏秋继续道:“那位客人是宫内的襄平公主,因一次不慎身上附了脏东西,便与我父王一同前来,想让我帮忙除掉附身的妖物。”

所以,他并没有跟其他女人偷偷私会。

晏秋握住茯苓的手腕,放在唇畔意图亲吻,眼神中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灼热,少年声音低暗,“……我很干净。”

茯苓不动声色抽了下手腕,没抽出来,反倒是整个人被少年抱住。

在一片晦暗的月色中,晏秋早把不知名的野狗抛到脑后,他贴近她的耳畔,颇有些可怜兮兮的说:“夫人,你欠了流溪那么多,流溪都没有生气了,只是这一点点索取,别拒绝我……”

茯苓身上的妖契也发挥了效力,无法拒绝他,不过她也不想拒绝,就让床底的人好好看着便是。

在心魔的大喊大叫中,少年从女子纤巧精致的耳骨吻上她的唇,像一只急切的小狗。

什么恨意,什么报复,在这一刻,晏秋全部遗忘了。

小道士按在诛邪剑上的指尖松了又紧。

他通过床底的缝隙看到两双长靴交缠在一起。

他咬破自己的唇。

一日之内反复蹂躏的唇瓣被糟蹋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