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如同几欲噬人的恶兽。

“是谁?那个人是谁!?”

一边打算拨开茯苓的衣领仔细探看,他们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啪!”

茯苓毫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

比动作更不留情面的是她的话。

“这位公子,你若非我的奴隶,又是妾身的谁呢?你说我是你的新婚妻子,谁又承认了?单方面暗恋不可取,这么没有规矩的对女子毛手毛脚,小心孤独终老呢。”

她总是知道该如何刺痛他的心。

晏秋手背一片热辣,明明只是被她拍开,他却觉得自己手背上被烫出了一个灼人疤痕。

晏秋默然半晌,低哑出声,“夫人口齿伶俐,能说会道,流溪向来说不过你,但你身上每一处,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茯苓倏地笑了。

灿若春花,美色惑人。

“你怎知没人比你更清楚?”

她轻声道。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

雾草雾草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