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周薄轻好像都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沉默的看着茯苓。

两人目前的兵力加起来还没茯苓的警卫一半多,他们竟然转眼间便成了俎上鱼肉,待宰羔羊,根本无法轻举妄动。

茯苓眉目含情,看向二人,“拜托两位长官,别这样深情的看着妾身,好像妾身辜负了你们一般。”

“你们在我渝州的地盘上闹事,妾身还没说什么呢。”

她一边抬手,让新来的警卫将聚集在帅府门内的诸人逐一押下去。

“你们可千万别说喜欢我,我们之间哪有什么风花雪月之情,这一切不过是暗藏杀机,相互玩命。”

暗藏杀机,相互玩命?

周薄轻想起了自己和茯苓的相互欺骗,不由怔怔失神。

茯苓又将任命书慢条斯理放回信封中,一边轻声道:

“你们以为妾身想同你们逢场作戏吗?只不过你们强权逼迫,视人命为草芥,我若不随了你们的愿,如了你们的意,哪能安生活到现在?

不过现在,妾身倦了,也终于不必装了,正好为两位长官收拾收拾,大家该上路了。”

邵金玉闻言想到自己和茯苓认识的起始,一句话便暗藏玄机,不由心中酸涩。

“茯苓——对不起。”

“千万别说对不起,妾身还要谢谢邵都督。”茯苓眉眼弯弯,“你们很奇怪我会成为渝州司长吧?不如让妾身为你们一解所惑。”

周薄轻和邵金玉满眼复杂的看向她。

月亮不知何时从乌云中钻出来,天空中飘起了细细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