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无所顾忌地碰了碰男人手上的伤口。

周薄轻脸上毫无痛觉,任她动作。

唐静柔心中咒骂。

他们才是疯子!两个疯子!

之后茯苓拿出医药箱替周薄轻包扎伤口的时候,一个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年轻的军阀问。

“妾身手上的燎泡刚要好了,良人又为妾身受了伤,原来这种事也会风水轮流转吗?”她语气带着他未察觉的深意。

周薄轻不置可否的扯了下唇。

方才他上去阻挡,并非想要保护仇人,而是只有他,才能在她身上留下醒目刺眼的伤痕。

周薄轻心中默数时间。

快了。

很快了。

三日时限将至,终于可以让她笑盈盈的脸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周薄轻人生第一次兴奋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动。他一夜未眠,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拿到军火,就将这只不知自己落网的可怜猎物当作胜利品献祭。

结果周薄轻起来的时候,发现茯苓已经不在了。

“你们大小姐呢?”他随手拉了一个下人。

下人诚惶诚恐回道:“大小姐说去给少帅准备惊喜,请少帅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