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心脏一下下的,不受控制的沉闷乱跳着。

不多时。

茯苓指尖慵懒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嫣红的唇瓣像是涂抹着当下最流行的冶艳口脂。她一撩眼皮,看向对方阴晴不定的脸,倦懒出声:“良人,突然这么激动做什么?”

她顺势替他整理了下被抓乱的衣领,笑意惑人,“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话,我想,我们可以选个更合适的地方——”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被人凶狠抓住。

对上茯苓迷茫不解的眼神,周薄轻把即将从嗓子眼冒出来的火气生咽下去。

是了。

他如今是渝州少帅,十多年前的船运周家和他有什么关系?再这样放纵情绪,这位并不蠢笨的大小姐一定会因此生疑。

冷静。

要冷静。

“抱歉……”

他神情安静下来,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只是一时间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没忍住……发泄了一下。”

哇。

都那么生气了还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茯苓用异样的眼神望着男人,心中为他学会妥协的行为鼓掌。在周薄轻忍不住皱眉的时候,她眼皮轻阖,笑盈盈地说:“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没想到良人喜欢用这种方式发泄,真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