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蹙眉:“可看二叔的样子,不像是不认识少帅呀?”

唐世和:“唔!”

大侄女你终于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周薄轻的唇瓣又薄又淡。

通常来说,这样的男人皆负心薄幸,无情无义。

听闻茯苓的反问,男人的唇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他声线低磁,“渝州大多数人都认识我,难道我非要一个个认识回去不成?唐小姐,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未免太过可笑么。”

茯苓恍然大悟。

朝着眼冒泪光的唐世和责怪道:“二叔,你听到了没,人家周少帅不认识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你再装熟,就太厚脸皮了。”

唐世和无声嘶吼:周少帅,你不认识我了么?

我是唐家老二啊,是我帮你害死了我父亲兄嫂!您可万万不能做那翻脸无情的小人!

不,周少帅肯定不是小人,一定是他被妻子撕扯的不成人样,刚才又被花瓶砸了一脸血,少帅才没认出来。

唐世和想用手擦脸,才恍然想起自己被绑住了。

唐世和疯狂挣扎。

茯苓安慰:“二叔,别折腾了,不若让我为少帅好好介绍一下你?”

唐世和陡然间听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