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茯苓当着他的面坐下,用十分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含笑间掌握了主动权,“周少帅,不急,我们不如先打张欠条?”
什么欠条?
“少帅踢了妾身二叔一脚,导致好几个晚清花瓶碎了,不贵,也就需要赔偿两千小黄鱼。”
她锱铢必较,却说两千小黄鱼不贵。
她到底有钱还是没钱?
……军火商一般来说都非常富有。
周薄轻阴郁的眉眼闻言变得愈发深沉。
黑压压的,如乌云密布。
他一言不发盯着眼前人。
好像在说,如果她敢耍他,定不会轻饶。
若是其他仇人看见周薄轻此刻的模样,一定会怕得肝胆俱裂,因为所有死在他手里的人,都见过这副表情。
茯苓却无所畏惧的对他微笑,歪头,乌黑鬓发间珠钗摇晃。
仿佛在无声挑衅,你杀了我呀,杀了我你就拿不到军火了。
更别说周围还有茯苓的若干手下。
周薄轻最终移开视线,要了纸笔。
他并没有纠缠推脱,十分干脆的写了张欠条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