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望着她，慢慢道：“嗯？那你喜欢吗？”

“……”林语顿了顿，小声嘀咕，“跟个变色龙似的。”

之前还说我是变色龙呢，我看你才是。

封易也没否认什么，只道：“都是合法夫妻了，那很多事，自然就不同了，不是吗？”

说着，封易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刚楼下那个男人是谁。”

林语顿了顿：“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明知故问。

“哦——前男友，是吗？”说到“前”字时，封易特意加重了语气。

“……嗯。”

封易淡淡道：“我没有前女友。”

林语：……

封易这话虽然讲得很平淡，但她却隐隐听出了一丝委屈感。

怎么回事？

这封大总裁，怎么变得这么……

这反差，令她一时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但她心底对封易，却又隐隐多了点了亏欠感，比上次他跟自己说，自己是他初恋那时更甚。

封易顿了顿，又道：“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林语：“……你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