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之后,他算是死过一回。死过之后突然开始安分了,乖乖听话,叫仇人爸妈,下地做农活……
背地里,则悄悄进行着更周全的逃跑计划。
江轻鸿微垂着脑袋,眸光深邃,沉默了好几秒,突然将怀里的江轻轻摆弄一番,让她以更舒适的姿势,在自己怀里躺好。
他不曾抬头,眼皮也没抬一下,嗓音淡淡地吩咐道:“冲一包退烧药。”
山洞里只有他和两个保镖,江轻轻又是昏迷的状态。
背着医药箱的保镖当即将手电筒交到另一人手里,然后手脚麻利地找退烧药。
江轻鸿则将手伸到江轻轻嘴边,将她嘴里含着的草根抽了出来,随手扔掉。
那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激得他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然后看着被扔到地上的草根问:“你们认识这种草吗?会不会和退烧药相作用?”
两位保镖眸光中明显掠过惊诧。
因为在他们印象中,江总能给这便宜妹妹喂药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他还会操心起药物之间的相互作用?
然而,惊讶归惊讶,保镖很快藏好了情绪,轻微摇头道:“我也不认识这种草。”
说着,端着冲泡好的退烧药的保镖就显得有些踌躇,犹豫着问:“这……还喂药吗?”
江轻鸿眼里掠过一丝暴躁,眉眼间不耐,朝着保镖伸手:“拿过来。”
环住江轻轻的那只手接过水杯后,他另一只手又伸过去捏住江轻轻的下巴,稍一用力,就将她的嘴巴打开了。
他的动作相当粗鲁,杯沿抵在江轻轻唇边就开始往里面灌水。
那一整杯水,仅有三分之一灌进了江轻轻嘴里,剩下三分之二,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来,有的流到江轻鸿手掌上,有的顺着她的脖颈流进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