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考验? ”唳天扬声问道。
“半月后的武神大会上,夺得头筹。”幻缘神女说完便又化作万千飞花散入人群之中了。
光华放下手中的酒,沉声道:“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假象去夺一个武神的虚名?”
“他不是幻象!”唳天重重将杯子放在桌案上,跟光华针锋相对地冷道。
“他若是知道你只是为了他的皮囊就这般,会很失望。”光华眼中几分伤情。
"失望? ”唳天笑着喝了一杯:“该失望的是我吧?他三百年都没出现过一次,我这般已 经是仁至义尽了。”
光华无言,抬手想要给他擦擦脸上不经意流下的泪水。
唳天唇色熏红,他似有醉意的抬手捏住光华的手腕一点点凑近光华的面颊旁边:“你可知 道我为何对那花妖念念不忘?”
光华愣了一瞬,直觉告诉他再听下去会有很不好的后果,可是他忍不住温声问道:“为何
“因为那个花妖……跟你有几分相像。”唳天含住僵硬在当场的光华的耳垂:“你,我求 而不得,没想连一个七分相像的花妖也求不得。”
光华回神张了张唇瓣,却被唳天吻的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过气来。两人不知为何竞然滚到了 一起,衣衫褪去的时候,光华还保持着几分清醒,想要起身离开,看到衣衫凌乱的唳天眼中晶 莹的泪水,他脑海中残存的意志轰然崩塌弯腰把他抱到了床榻上。微风吹过两人的长发,交织 如梭,惟愿白首到垂暮。
但是神仙的岁月是无穷无尽的,他们注定在世俗的眼中不可能,而光华也确实不想让唳天 承受世人的白眼。于是他第二日不顾唳天的痛斥和反抗消除了他昨晚混乱的记忆。
唳天依旧是要去当武神,光华却无力阻止,他只能暗中帮他扫清阻碍。
后来果真唳天当了所谓的武神,但是不知何故,他并未跟那花神做什么一夜云雨的事情。 当晚,光华静静地站在花树下看着两人的身影在灯下投落在窗帘上,可是唳天只是喝了一 杯花神递过来的酒水,两人便行礼拜别。
唳天出门定定地朝着深深望着他的光华走来,他身上酒意未消,带着诱人的味道,眼神比 婆娑的灯影还要迷离。
光华抬手抱住向他倒下来的唳天,“怎么,醉了?”
“没有。”唳天朝着他笑了,很乖地任由他抱在怀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人自以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