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一听就知道沈清言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渡生术。”

沈清言想了下，“不就是造人？”

顾城懒得纠正，自顾自解释：“渡生术，乃以一方之劫，可转气运于彼方。这是夫郎与洲 王之间的密咒，恒古如此，代代相传。不过，具体如何受难，并未规定。”

沈清言想起来之前身上的伤，“你是说…我受伤害，你反而能受益？这岂不是…岂不是反 噬的加强版？这也太虐了吧？”

顾城顿首，深深望着沈清言“我若是受劫难，你也可以受益匪浅。是以，我死的那日，你 必然能灵力大增。”

沈清言捂住他的嘴：“你少天天说什么死啊活啊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城抱着他往来时路上飞身去了。

“我还没看完……”沈清言话没说完，就被顾城盯了一眼，让他话卡在嗓子里无话可说了

“少儿不宜。”

“老子成年了！”

“回去，带你身体力行。”

沈清言大惊失色：“顾…顾城你不要脸！”

顾城理直气壮地关上窗子，为他褪下沾了雪花的衣衫：“嗯。”

沈清言被顾城抱在怀中坐在床上，坦诚相见了好几回还是会脸红心跳，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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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熄灯。”沈清言挣来顾城的手臂，起身将蜡烛吹了，屋中黑灯瞎火，只白银 一般的雪色从窗纸透过，屋中隐约可见暗色中白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