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江知乐已经决定转变策略,看着崽被欺负,越发觉得闺女凶点才好。
“好!”冉冉响亮答。
回了屋,冉冉捏着笔在给小哥哥写信。
今天快活的事实在太多啦!
得了第一,多了个玩伴小黑哥哥,听了蛋叔和爹爹传授的经验,崽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给小哥哥写完信,冉冉把信给爹爹,“这个写给小哥哥,明天给爷爷写。”
小孩睡得晚长不高,到了点,冉冉一步三回头回去睡觉。
江知乐哭笑不得把信收好,答应她交给司马承。
是夜。书房灯亮着。
江知乐坐在桌案东侧,不远处宋书白懒懒倚在胡床上,司马承坐在案旁神情思索。
宋书白不想动脑子,总之江知乐和外甥怎么讨论怎么好,要他做什么他去做就是了。
江知乐和司马承交谈了一些正事,宋书白耳尖听到什么护城军,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坐起来。
“那半块令牌是做什么的?你看出来了吗?”
前些日子从太监手里得的那块令牌,后来就交给司马承了。
司马承神情恍惚了一瞬,微微一怔。
令牌上的血大概是父皇的,他可以想到在那个紧急关头,父皇怎么想办法支开人,将令牌劈成两半,强撑着等司马武的人进来时,将令牌扔进火炉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