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去世那天,仿佛是被人刻意安排的一折戏曲,细节已无法深究,却如此平稳被人篡位,朝中老臣新贵,父皇心腹,父皇所提拔的人,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似乎就这么相信了所谓的一切。
仿佛一切都被人安排好了。
直到遇到冉冉,司马承觉得也没那么糟了。
天要亡他,破了天又如何。
在他心底,冉冉就是那个不可能。
司马承执意,高老头和宋老头也不说了,在他们眼里,司马承更多像个大人,尊重他的决定。
司马承也喜欢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点头道谢。
章小方张大嘴,直到来司马承他们走远了,还迟迟回不过神。
疯狂,太疯狂了。
章小方在赌坊呆了几年,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的下注,咕咚一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旁人见着章小方的模样,一时也惊奇,“这吓得魂掉了?还能有人吓到这海大胆?”
章小方为人胆子大,人称“海大胆”,偏偏名字有个小,这诨号更要显得大气。
如今他可大气不起来,旁人一问其事,听完纷纷咂舌,震惊失语。
章小方却有点魔怔了,他如今还没下注呢,想等着最后时候再下,原想着下陈家姑娘,如今和那小少年一比,觉得自个胆子忒小,就把注拍在了宋然那头。
冉冉还不知道小哥哥他们已经进了京,并且还给她下了注,当作未能见面,给予她的大大的鼓励。
知道真相的崽崽估计会心疼白花花的银子,心疼后掏出自己的私房银,怀揣几百两巨款的崽也不贪多,只给一两银子让爹爹帮她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