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承气笑了,“这是我剥的蛋。”
“剥”加重了字眼。
冉冉心虚不敢看司马承,“那冉冉还你。”
冉冉剥了一个还不算,司马承皱眉,“这个比那个鸡蛋小。”
哪有一模一样大的鸡蛋呢?
而且冉冉很不服,“冉冉给你两个蛋,两个蛋比一个蛋多。”
“再多也不一样大,况且你剥的——”司马承不再说了。
冉冉顺着司马承的视线看到自己桌上一大片碎蛋壳,再看司马承面前,干干净净排列整齐的两个蛋壳。
对比如此鲜明。
冉冉再次疑惑,这么剥鸡蛋会更好吃吗?
司马承垂下眼,若是,若是小团子委屈,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让她剥,甚至可以再给她剥个红薯。
冉冉没来得及委屈,别说委屈,眼眶都不曾红不下。
她表情惊叹,整个小团子探向司马承那,见挨不到,还把凳子移过去,整个团子像是栽进司马承怀里。
司马承吃惊,吃惊之余有一丝心虚和微妙的满足,他有一个黏着他的团子。
小团子不出声,是在偷偷哭吗?
小小少年眼中难得露出一丝紧张,略带僵硬抬起手,轻轻拍了下冉冉的背,声音很低:“我不是有意欺负你。”
正在思考怎么讨好债主大哥的小团子眼睛瞪得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