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在后楼找了一处,将要背诵的文言文再过一遍。
八月末,临市的早晨已经没那么燥热。
温杳畏凉,虽然还穿着夏季校服,短袖衬衫加卡其色及膝裙,但这两天早间已经敞着披上了校服外套,等接近中午热了才脱下。
孟云擎拎着自己的外套正散散搭在肩膀上,走近她时眉间一拧,面色不改地两手将衣服一撑,盖在温杳裸露白皙的腿上。
走到另一侧树干,学她靠坐在树下,也摊开语文书,只不过他是遮着眼睛补眠的。
八点半,她独自一人不紧不慢地来到五班考场,在考场门口取出物品之后,书包放在了物品摆放处。
等了两分钟,回头探看,孟云擎还没过来,不知跑哪儿去了。
于是先排队,给监考老师检查准考证进考场了。找到座位坐下以后,将手上的东西细致摆上桌面。
十五分钟后,从教室窗外看见孟云擎终于大步赫赫走来。
他进考场之后,没去自己的座位,反倒来了温杳的位置旁边。
孟云擎将手上刚买的东西帮她摆在课桌旁,两块巧克力一瓶水。
“语文考试得两个半小时,”简单解释了句。
视线环顾一周教室其他人的座位,皱眉,一个考试而已,带瓶水都这么讲究?
随即拿起矿泉水,撕掉了瓶身上围着的的包装纸,将透明水瓶给她放在桌边的地面上。
捏着巧克力问:“这个要放那儿?”
“放桌上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