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那些追逐不到的,只要得不到,我就一直要。
但是一旦到手了,我就觉得特别没意思了。
说完,白泽转过椅子瞥了毕方一眼。
等到毕方离开之后,忽然意识到,这竟然是自己和白泽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说那么多话。
“相柳呢?”
“算了。”
白泽望着窗外,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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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渗出来的冷风沿着相柳的背吹过,脑袋上如针戳一般的痛提醒着她被袭击的事实。
相柳慢吞吞的睁开眼,靠着墙坐下来休息。
整个房间像是牢房一般的,仅有一盏光秃秃的灯泡,地上散落着一些吃的和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若是有人住过,怎么连一个镜子也好,反光的东西都没有。
哪里有人不会在意自己的长相。
脑袋像是在和身体闹分手一般的烦躁无序。
她打量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