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贺峥宇立刻下楼,抓着门卫大叔的手:“今天谁来找过相柳?”
大叔笑着望着贺峥宇,又看看左乐:“就是左乐啊。”
“我没有来过!”听到大叔念自己的名字,左立立刻举起双手投降:“监控呢?证据呢?我真没来,贺队,我要是说谎脑子给你切下来!”
“——监控你们不是拿走了么?”
“我知道了,”贺峥宇咬紧牙关,手上传来的剧痛令他万分清醒。他拿出电话,在警务通上很快搜索出当年白泽的样子,交给大叔:“是这个人对吧?”
“对啊,来了好几次呢。”
贺峥宇重重垂下胳膊,半晌抬起胳膊打电话:“苏柏生,我脑子已经不动了,需要你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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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很久没有谁的如此舒服了。
就像是回到家里了一样。
甚至还能闻到妈妈身上特有的,海蓝之谜和骨痛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当时自己因为那些网红,才二十岁就攒钱买了小小的一瓶,却忘记对于年轻的自己来说,她保持的再好,还是二十岁的模样。于是就丢给妈妈。妈妈一边嫌弃说不就是雪花膏的香味么,一边狂挖,渐渐一直用下去,永远在相柳的记忆里,就是四十多岁,问自己到时候回来上班房子是买个小的在单位附近,还是干脆在郊区买个大的住的舒服。
相柳下意识朝香味的来源凑了凑,笑着做梦。
或许这才是一个梦,等到自己醒来,其实还是在二十岁的那一天,还可以选择不做卧底,不帮这个忙。
悠扬的小提琴缓缓响起。
最勾引人心的,不是精准的演奏,而是每一次的拉弓之后,落在音乐之后,琴弦在空气中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