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哪里猜到对方另有所指,随口点头:“你一向那么厉害,我早就见识过了。”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没见识过。”贺峥宇偷瞄对方一眼,随即又低头红了耳朵。
“哪里?”听到贺峥宇自信满满,相柳也跟着好奇准备学习:“那我倒要好好学学。”
望着对方一本正经的主动学习,贺峥宇下意识脑补,不由得红了脸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相柳望着贺峥宇双眼放贼光,不知道他想到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顿时红了脸:“你在想什么贼心思呢?”
“你没有贼心思怎么知道我的心思贼不贼?”贺峥宇干脆起身换了位置坐在她身边,刻意朝她身边蹭了蹭:“你身上好香,借我蹭蹭香香。”
“贺峥宇你要不要脸?!”
“——都说了多少次,叫哥哥!”贺峥宇望着对方眼眸中的自己,手掌撑着脑袋,一边抬起空着手帮她将头发掠至耳后。
相柳整个人缩在座位里嗔怒的拍了他一下:“你还没有绕着省厅办公楼学狗叫呢!叫你狗子还差不多!”
贺峥宇一把蛮力勾着相柳的脖颈将她拉在怀中,嘴唇凑在相柳耳边,脸颊贴着脸颊,轻轻学了一声狗叫:“汪。”
不是单字节的吐字,而是完完全全模仿动物的叫声。
对方灼热硬朗的胸口紧贴着相柳的身体,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有节奏的心跳。
相柳整个人快要着了似的。
半晌。
“——所以你们有没有调查庆庆?”
“周叔这边调查过——”说到工作,贺峥宇表情认真起来,本想重述周叔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然而总结到最后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庆庆在案发当晚在家人开的餐厅帮忙收钱,她和家人并没有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