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病房里晴天继续激进的扯断身上的针头,病房里响起仪器报警的声音。
“病人现在情绪激动,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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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安静的车厢里,除了贺峥宇开车时拨动的转向灯有节奏的声音,只有相柳无奈的叹息声。
挫败感笼罩的她内疚的转过脸望着正在开车的对方:“你怎么现在不说我了。”
“你为了这个案子这两天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时,我现在送你回宿舍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再说。”贺峥宇满脸的云淡风轻,仿佛这种事情见得太多的经验感。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拒绝和我沟通案件情况了。”相柳苦着脸望着窗外风景,深吸一口气算是难得呼吸到属于早春清新的味道,心情勉强舒缓一些,可怜巴巴自怨自艾:“今天立春,我却没有办法百尺竿头,悲伤的我、狗的心,应该放在哪里。”
“——骨头在哪狗在哪。”贺峥宇转过脸瞥了她一眼:“对外,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说完,又加了一句:“万一,真的有问题,我也会偷偷回家告诉你。”
“——那就是说还是我错了!”
“你别激动别激动,”贺峥宇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边望着前方路况一边转头寻找相柳的脑袋以便另一只手抓着头发揉:“我要说的是,你的沟通大方向是没错的。”
“第一个疑点,晴天明显记得受害当天的情况,却拒绝说,什么原因。”
“这个原因肯定在她的三观中认为,比自己受到侮辱和伤害更加重要。”相柳蹙眉努力思考:“1公司承诺给她这一生无忧的赔偿,只要她不说。2为了保护某个人。”
“在她醒来之后并没有和胜天集团联系过,所以第一种可能性非常小。”贺峥宇说的不紧不慢,成竹在心继续道:
“那就是为了保护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