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个月了,那伙人,早就走了。”大爷说到这里,脸色泛红,抖着手不再说话。
五十块钱,能够让大爷忘记自己的安危,夜里在田地里来回三十里路。甚至在无人帮助无人相信的时候,依然没事时就偷摸继续跟过去监视。
或许就靠着这一口气,吊着。
那么现在——
贺峥宇站直身体望着大爷认真道:“大爷,这群凶犯我们一定全部拿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着看我们公审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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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队,您说这个情况,我们是不是应该和b省的警方沟通一下?”相柳望着身边开车的贺峥宇,提醒着办案流程:“要不我给姚局回个电话?”
“不用。”贺峥宇喉结滚动,蹙眉望着前方路况,半晌道:“目前我们手上掌握的还是几个月前的信息,据大爷所说凶犯早已离开。我在b省公安部门有朋友,让他帮忙打个招呼,和村长联系一下,就说我们是扶贫办的。”
听闻贺峥宇在b省公安部门有朋友,相柳有些意外,下意识转过脸上下打量她。
“你看我做什么,”贺峥宇继续面向前方开车,偷瞄后视镜中的相柳,清清嗓子佯装随意:“当初我同学还在b省公安厅说了门亲事,怪我当时为了破案没去成,要真成了说不定我就是b省的女婿了。”
“骗我。”相柳下意识翻了个白眼,回过头上下打量贺峥宇一眼:“谁呀,你说说名字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认识帮你说句好话。”
贺峥宇嘴角上扬,憨憨的拍拍方向盘转头望着她:“现在不能说,以后肯定会告诉你。你要是认识,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
“没问题。”相柳坐在座位上蹭了蹭让自己舒服点,思绪逐渐飘远,抱着胳膊蹙眉回忆:“到底是谁?”
“都说了不能说。”
相柳难得做了个鬼脸,小声嘟嚷了几个领导的名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