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省的让人怀疑是我们不安好心。”少阁主搂着手炉,慢吞吞道。
小厮点头。
他们刚聊完没多久,渝安便掀了车帘走出来,往地上看了一眼,看到满是泥泞的地面,眉心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然后才跳下来。
渝安穿的是黑靴,落地的时候,黄色的泥点飞溅到了靴面上,看着有些脏。
少阁主笑了一声,“走,去瞧瞧热闹。”
走近之后,少阁主看到渝安的怀里还抱着一包药,哟了一声,问道:“这药是谁的?”
渝安只说:“能否借我一个炉子,我煎个药就还你们。”
闻言,少阁主啧了一声,道:“何须这么麻烦,把药给我家随从,让他们去煎药就好了。”
渝安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吃喝一类的东西不敢假手他人,尤其是陌生人,闻言一口拒道:“不必麻烦你们,我亲自来。”
少阁主撇嘴,闹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小心谨慎,但还是让小厮去给他找了一个药炉煎药,还帮着把火给他生好。
渝安蹲在地上,下巴搭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药炉,一眨不眨的,偶尔拿小扇子扇一扇。
少阁主在旁边待的无趣,随口问了一句,“这要煎多久?”
小厮答道:“得好一会呢。”
“诶,”少阁主踢了踢渝安,力道不大,问道:“你还真要守着这个啊,他是你什么人啊,怎么对他怎么好?”
渝安头也不抬道,“我与他拜堂成亲了,你说他是我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