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呢?”莫副将把手里的瓷瓶拿出来,将方显刚刚拜托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了渝升,然后又苦着脸道,“早知道就不一时心软答应那个哥儿了。”
渝升轻笑一声,然后将瓷瓶拿过来,打开盖子闻了一闻,这才道:“这哥儿可不简单。”
莫副将在打仗这方面是不错的,但不够聪明,于是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
“那日庆功的时候,他冲出来挡住了探子的那一击,不要赏赐,不要封官,却偏偏要将功抵过,还当众说出他是哥儿的事。”渝升将瓷瓶的木塞重新塞回去,把瓷瓶丢给莫副将,看着莫副将手忙脚乱的接好之后,才继续道:
“如今战事已了,军营中无一人发现他以哥儿身份参军的事,他本可以回家之后继续当他的哥儿,找门亲事,相夫教子,却偏偏兵走险棋。”
莫副将想了想,“他不是解释了吗,他是怕回家之后,有多事的邻居会去官府告发他,所以才想着功过相抵。”
渝升反问,“那这事他来参军之前就该想到的,他既然怕被人告发,那为什么还要执意来参军?”
莫副将瞬间愣住了,然后他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瓷瓶,手一甩就丢了出去,像是丢烫手山芋似的。
见状,渝升更是无语:“你把这瓷瓶丢了,你该怎么跟人家哥儿解释?赶紧捡回去还给人家,免得被人误会了。”
横竖都做错的莫副将:“……哦。”
渝升坐在马背上,看到莫副将去草地里捡了他刚刚丢的瓷瓶,懒得管了,直接道:“本将先过去了。”
莫副将刚摸到瓷瓶,一站起来,发现渝升已经骑着马走了,顿时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