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正殿,席辞墨刚把渝安放在软榻上,渝安也醒了。
渝安盯着席辞墨挂在腰上的香囊,伸手去扯住对方的腰带,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然后又凑上去闻香囊。
席辞墨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闹的不太自在,“这么莽撞做什么?”
但是却没推开渝安,反倒还盯着渝安的嘴唇看。
渝安毫无所觉,他松开手,解释道:“没事,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席辞墨没仔细听他在想什么,但横竖也不是什么要紧事,随口道:“朕听闻你今日把李太傅气走了?”
渝安顿时不乐意了,他把垂到身前的头发给拨到后面去,道:“是哪个胡说八道?分明是李太傅理亏了落荒而逃,关我什么事?”
“……”席辞墨看着凶巴巴的渝安,无奈轻笑一声,转移话题:“再过两年阿恒就该开蒙了,你选好要找哪位翰林学士了?”
渝安还真的想过了,但统统都不合心意,“还早着,等过两年再说吧。”
渝安心想,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教我儿子嘛。
多大点事。
不过要真这样,那帮谏官肯定都会拼死反对的,所以想想就行了,不能当真。
……
等过了两天,华阳宫的翠姑姑亲自来了云庆宫,说慕容太后设了家宴,让渝安晚膳的时候务必带着小太子阿恒过去用膳,又说,已经让人去御书房告诉陛下了,陛下也会到。
渝安之前就婉拒了一次,现在要是再推辞,恐怕华阳宫那边会不乐意,所以想了想,到底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