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渝安的目光停在席辞墨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对方,眼里有着清晰可见的好奇,“你说小孩子都爱玩,那你呢,你小时候是也很爱玩?”
“……”席辞墨吃好了,他把碗筷放下,端起了渝安刚刚给他舀的汤碗,一口气喝完,这才道:“自然。只是没机会而已。”
正想问席辞墨小时候都喜欢玩什么的渝安瞬间就愣住了,不解道:“为什么?”
“朕幼年就被立为太子,而身为东宫储君要学的东西并不少。”席辞墨轻描淡写。
听到这里,渝安的脸色也有些凝重。
席辞墨用帕子擦了擦嘴,淡淡道:“朕想等阿恒周岁那天就下旨立他为太子。”
说罢,席辞墨看向渝安,刚好后者也朝他看去,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上,席辞墨道:“你意下如何?”
“都听你的。”渝安没有反对,虽然他知道当太子并非易事,虽然他知道身为东宫储君从小要学的要会的东西会有很多,但阿恒是长子长孙,迟早都要被立为太子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而这时候,一艘船在黑漆漆的海上正以缓慢的速度靠近前面的那两艘点着灯的船,船头上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的手里拿着刀,眼里有着浓郁的杀意跟恨意。
——他的两个儿子都死在渝家的手里,他的无边盗船跟老巢也被渝家给毁了,此仇不报,他龙海誓不为人!
老者就是龙海。
而这时,一个拿着匕首的男子匆匆上前,在龙海耳边低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