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拿起了第二块桃酥,边吃边道:“母亲请讲。”
于是苏琳琅说——自从渝安一个多月之前刚回金亭江带兵打的那一场胜战之后,有很多人都在赞叹渝严的勇敢无畏,但同样也有人在说渝安敢上战场,那肯定就是悍哥儿,粗鲁野蛮,性格彪悍。
后来传着传着就越演越烈,以至于现在还有人在说渝五这位君后不仅性格彪悍,连容貌肯定也是极为丑陋。否则陛下为什么至今都不纳妃?肯定是因为君后觉得自己不好看,怕自己争不过。
“……?”
渝安气笑了。
苏琳琅自顾自道:“所以母亲想,既然要止住那些谣言,那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跟着母亲一起去见见这金亭江的世家贵族的夫人们,只有亲眼所见,那些谣言才能不攻自破。”
渝安吃完第二块桃酥之后就在也没伸手去拿了,他擦了擦手指上的饼屑,认真道,“我知书知礼,不矜不伐,待人真诚——”
“只要知道我的,不都夸我一句品貌绝佳。凭什么那些我从未见过的人在背后诋毁我两句,我就得上赶着去证明给他们看?是他们有错,是他们心思阴暗,我坦坦荡荡的怕什么。”
苏琳琅哑口无言,可她还是不甘心道,“那那些谣言要是不止住,往后越闹越大,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渝安却回头道:“去拿纸笔过来。”
候在一旁的下人行了行礼,“是。”
苏琳琅不明所以的看着渝安将下人拿过来的纸笔都在桌上摊平,觉得莫名其妙的,“你这是什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