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太后一脸嫌弃:“你自家的事情怎么还不如哀家一个外人记得清楚,真是……”
兰太妃在一边帮着说话:“到底是十一二岁就离家了,这么多年都没回去,家里的事情能记得多少啊。”
张府——
张皓井匆匆用了家宴之后就借口回自己屋里,但是却趁机从后门偷偷熘了出去。
温以谦早就在等他了。
两人约好了要一起守岁看烟火,张皓井没跟温以谦说自己家里已经知道了两人的事情,他觉得今天是年三十,说这个太晦气了,影响两人的心情。
温以谦也默契的没跟他说自己最近的糟糕事。
两人手牵手的走在街上,张皓井说起了渝安最近的状况,还开玩笑的说起了以前他们三人之间打趣的一个小约定。
可温以谦却不赞成:“今时不同往日,渝安现在已是君后,而且他又是哥儿,无论怎样你们与他待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注意些,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
张皓井不满的扁嘴,“我们几个都是从小就认识的,哪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温以谦蹙眉,见他没有把自己的忠告听进去,心里有些不悦。
温以谦只是看着温和谦逊,但实则他的性格强势,而他能看得上又怂又贪玩还没心没肺的张皓井,这在温以谦看来,完全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就像是那天晚上他原本就真的只是带着巡逻兵出去巡视街上的,结果却碰巧遇上了喝醉酒出来抬头看天的张皓井。
温以谦道:“渝安有很多事情都瞒着席家,就单单是他开了这么多家的酒楼茶馆书铺,而且他之前还用乐渊的笔名写文章,这些要是被席家知道了,迟早是要闹大的,你就不怕给张家惹祸上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