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辞墨看了一眼渝安,道:“那是朕的,没收起来而已。”
一旁的章公公跟钱宝都低下头,没吭声。
慕容太后狐疑的看看他,又去看渝安,不太信任道:“既然如此,那皇儿以后还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书房,别摆出来了。”
“多谢母后提点。”席辞墨说。
但是慕容太后仍是不满意,她又抱怨渝安让张冷去指导六王爷课业的事,不满道:“翰林院这么多位德高望重的学士他不去请,偏偏去请张冷,张冷算什么?虽说是什么状元郎,可不过也只是一个商人之子,他能教什么?”
渝安一言不发。
“朕知道了,朕让翰林院选一位学士给小六授课,他底子差,是得好好学学。”
慕容太后离开之前不忘道:“那就最好不过了。皇儿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告诉你的君后,他虽是君后,但是席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指手画脚的。”
说罢,她又瞪了一眼渝安。
等慕容太后一走,席辞墨也让殿里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他与渝安。
渝安被慕容太后临走之前那句话说的头都抬不起来,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慕容太后今天这一番话不止是说他做错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警告渝安:你在席家只是一个外人。
因为只有外人,才不配去管别人的家里事。
渝安心都凉了。
“对不起啊。”渝安先是道歉,然后茫然的去看席辞墨,“我真的不是有意被母后发现我在看兵书……我不知道母后会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