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后又道:“而且,渝峰将军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跟罗剑一样的事情,所以,臣妾倒是觉得,渝家不可能会变成第二个罗家,反倒会是第二个慕容家。”
她这番话大大取悦了景帝,又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既如此,那功过相抵,朕可以不追究渝家的错。”
“多谢父皇。”
……
席辞墨刚出养心殿,听到景后在后面叫他,于是停下脚步,“母后还有事?”
景后拧着眉道:“现在罗家已除,按照机会,就该到渝家了。”
“母后知道,你现在与渝安情投意合,他又怀了你的子嗣。可是,你迟早要登基,假如任由渝家如此下去,将来必定会是你一个心头大患。”
“皇儿切记不可意气用事。”
席辞墨没答话。
半晌之后,席辞墨才拱手作揖,“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景后满意的回了养心殿。
席辞墨一路离开养心殿,路上巡逻的禁军与宫人看到他都纷纷行礼,他漠然走过,一直走到养心殿外停着的一辆马车旁。
潘成杰与章公公都在马车外候着,看到席辞墨的时候连忙行礼。
席辞墨上了马车,弯腰掀开车帘。
渝安躺在车厢里睡着了,睡得并不安稳,卷着身子,身上盖着一块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