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虽然不机灵,一听这话也隐隐明白了什么,连忙跪下来道,“奴才一切都听太子妃的。”
另外三个侍从也连忙跪下来,战战兢兢的照葫芦画瓢:“奴才一切都听太子妃的。”
程太医却委婉道:“可太子妃,这事总归瞒不了多久,而且您现在怀的可是嫡子长孙,太子殿下即便再怎么生气您瞒了自己是哥儿的事情,可看在皇长孙的面子上,肯定不会计较的。”
渝安淡淡道,“程太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现在是在告诉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而非是跟你们商量,更不是要听你说教。”
程太医讪讪闭嘴。
渝安不紧不慢道,“而且程太医,你之前收了我的钱,替我隐瞒哥儿身份的事,你觉得这是传到太子耳边,即便你告密有功,可功过相抵之后,你还能留在太医院?”
程太医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惊出一身冷汗。
渝安抬眼,又环视一圈,然后才道:“我今日让你们听我的,你们就只管照做,待他日我就一定会护着你们。但如果你们背叛我,我这人耳根子软,做不了落井下石的事。但各位都是从宫里出来的,也都该知道深宫里的规矩吧,这叛主的下人,可否还能得到贵人的信任?”
其实也别说什么深宫大院,就连寻常人家的后宅内院里都是一点也容不得叛主的下人。
程太医也是个人精,他清楚记得自己家里账簿上面记着渝府管家这段时间给他的每一笔的钱,这些钱加起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又怎能言而无信。
更何况,一旦之后宫里深究此事,那他肯定也吃不了兜着走。
程太医下定决心,作揖道,“微臣一切都听太子妃的安排。”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药童见状也有样学样。
渝安也放了心,他觉得有些冷,拢了拢被子,道:“那就劳烦各位了。”
而惊鹊院的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