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精通太子府的路线,如果不是府中人,那就是拿到了太子府舆图的人,而对方出现了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可谁也不知道那躲在暗处的人的第二次第三次会找上谁的麻烦。
渝安越想越是心惊,“要不我们还是搬回东宫去吧。”
他忍不住去看席辞墨,眼里满是担忧。
席辞墨也盯着他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反问道:“你怕了?”
渝安轻哼一声,才道:“我怎会怕,只是那些贼人在暗,手里又有太子府的舆图,我们还大喇喇的住在太子府,这不是摆明了当个活靶子吗。”
席辞墨摸了摸他的脑袋,将渝安束好的头发弄的有些乱,又替他将耳边的碎发给挽到耳后,“孤在太子府安排了暗卫。”
渝安呆了呆,“暗卫?他们发现了刺客,追上去了吗?”
“嗯。”
席辞墨的声音低沉,他乃景幽国的皇太子,出宫住在太子府,怎么可能只是安排了明面上的带刀侍卫而已,自然还有时刻守在暗处的暗卫。
只是他没想到,那些刺客竟会有太子府的舆图,而且第一次出现竟然是袭击渝安。
思及此,席辞墨深邃的眼眸更显幽冷,还掠过了一丝杀意。
但是渝安一听到暗卫已经追踪刺客了,他轻松了一些,还替自己倒茶,喝了一杯之后,又倒了一杯递给席辞墨。
席辞墨看他,又顺着他细白的手腕去看那一杯茶,冷漠的心道,孤怎会与他人同饮一杯。
渝安不爱伺候人,端的久了,不耐烦的横了他一眼,“你喝不喝?”
席辞墨接过杯盏,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