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少年渝安一气之下,也不等国子学下决定,自己把自己从国子学处名,并发誓再不涉足国子学半步。
本来事情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可张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对,事后还特意写了一封长信,千里迢迢的寄去金亭江渝将军府。
一个月之后,渝安收到了他父亲寄来的一把戒尺,让他带着戒尺去跟岳侍读道歉,还让他好好接受国子学的处罚,别这么幼稚。
渝安丢了戒尺,跑去张府狠狠揍了一顿张冷,后者爱面子,忍气吞声的躲家里养了半个月,才好意思重新出门上学。
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
……
张家父母见渝安要留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一个劲的给张皓井使眼色。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留下来听什么?
张皓井只坚持了一会,很快,他愧疚的看向渝安。
渝安也知道张家本来要找的人就是席辞墨,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梯子,现在席辞墨都出现了,张家想让自己走远一些也是正常,可他一看到张冷跟岳侍读就想起自己之前被冤枉的事情,心情不好。
席辞墨淡淡道,“你去偏厅等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