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一哽,转移话题,“温二公子是殿下的谋士吗?我听闻,你去年名落孙山了。”
温以谦原本挂在脸上温和的笑容,刹那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显然是被戳到了痛点,“是。”
渝安好似没察觉,他手指点着茶盏的杯身,已经不烫手了,“温丞相知道吗?”
“父亲没过问。”温以谦敷衍。
渝安哦了一声,音调拉的长,像是好奇的随口一问。
可温以谦却并不认为渝安只是心血来潮的一问,他警惕的想着,以后还得多多提醒太子殿下一定要时刻防备此人。
温以谦看向渝安,眼神里有探究、猜忌、讥嘲。
回宫的途中,渝安喊停了马车,他掀开车帘,指着街边一家糕点铺,“给我买两包桃酥。”
他嘴刁,肚子就算再饿,可要是摆在面前的食物不合胃口,他也一口不碰。宫里的膳食精致美味,可口味偏淡,他吃不惯,因此不爱吃。
太监给他买了两包桃酥,刚出锅的桃酥,酥脆可口,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渝安吃了两块,见席辞墨垂眼在看一个卷轴,好奇的探头去看,可在他靠近的前一刻,席辞墨却已经把卷轴收起来了。
渝安一愣,默默退回去。
席辞墨原以为渝安会不开心,或者是冷嘲热讽,可是却迟迟没等到渝安开口,他掀了掀眼皮,却见渝安正一门心思的系好桃酥的纸包,丝毫没看自己的意思。
席辞墨忽略掉心底的一抹怪异,“你跟顾启容在摇轩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