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事。
和恋人在一起后,虞煜最大的改变就是学会了直接表达自己的心意,这个世界他的偶然失忆,更是强化了这一点。
虞煜动手给谢愁飞盛了一碗清汤,银勺拂去表面的细沫,又搅了搅,散去热度,“先喝点暖胃,不吃东西要难受的。”
谢愁飞皱起眉,勉勉强强喝下半碗:“我已经饱了。”
“真的?”
“真的。”
狐疑地瞄了眼谢愁飞容光焕发的润红面色,虞煜放弃了继续劝说的打算。
“夫君,你有事情瞒着我。”他直入正题,“回宫以后,我能察觉到你表现出的不对劲,但我并不明白缘由。”
“与我相关吗?”
这个问题一出,谢愁飞呼吸一窒。
他用手帕擦去唇上沾染的水液,让他所渴望的不是食物,而是和虞煜相关的所有一切。
这个想法很变态,也很不正常,谢愁飞清醒地知晓着自己在做什么,也清醒地发着疯。
“这个帝国需要一个继承人。”谢愁飞垂下眼眸,捏i弄自己的手指,借此缓解紧张感。
他是一个很贪心的人。
正因他了解自己的极度贪婪,也了解自己的自负与完美主义,所以才会在事业与情感似乎不能兼并的时候,偏要强求两全。
“……”虞煜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可他退无可退,“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我们不可能拥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