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页

冷清的君子因盛怒染上烟火,落入了人间。

愠怒的谢愁飞拂袖离去,只留下虞煜一个人在原地嘀嘀咕咕。

“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被我说中了就心虚,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他故作深沉地摇摇头,叹口气,“真不让人省心,以后怎么和别人交朋友?”

说完,虞煜又想起什么,重新跳下床。

他刚想打开门,门外站着两排手中拿着不同器物的下人、

谢愁飞怒气冲冲离开前,还不忘替虞煜唤来替他梳洗,束发,穿衣的下人。

“谢谢!”鱼鱼很有礼貌地向他们致谢。

接过盛有清水的铜盆,他谢绝了下人要服侍他的念头。

关上门之前,虞煜又从门里头冒出小半个身子。

鬼鬼祟祟左顾右盼一圈,见谢愁飞不在附近,他才小声问:“你们能不能替我取些纸墨和笔来?不许告诉夫君。”

下人连声应是。

几分钟后。

虞煜提出索要纸笔的消息就摆上了书房案头。

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谢愁飞扔下笔。

苍劲有力的笔迹,断在最后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