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君子因盛怒染上烟火,落入了人间。
愠怒的谢愁飞拂袖离去,只留下虞煜一个人在原地嘀嘀咕咕。
“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被我说中了就心虚,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他故作深沉地摇摇头,叹口气,“真不让人省心,以后怎么和别人交朋友?”
说完,虞煜又想起什么,重新跳下床。
他刚想打开门,门外站着两排手中拿着不同器物的下人、
谢愁飞怒气冲冲离开前,还不忘替虞煜唤来替他梳洗,束发,穿衣的下人。
“谢谢!”鱼鱼很有礼貌地向他们致谢。
接过盛有清水的铜盆,他谢绝了下人要服侍他的念头。
关上门之前,虞煜又从门里头冒出小半个身子。
鬼鬼祟祟左顾右盼一圈,见谢愁飞不在附近,他才小声问:“你们能不能替我取些纸墨和笔来?不许告诉夫君。”
下人连声应是。
几分钟后。
虞煜提出索要纸笔的消息就摆上了书房案头。
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谢愁飞扔下笔。
苍劲有力的笔迹,断在最后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