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踢馆成员们一个个拥抱后,沈幼薇抱紧江月年,像是要将自己的勇气传递给她,“年年,上台别怕,站在台上什么都看不见的,你就当做只有我一个观众好了。”
舞台上的灯光非常亮,站在上面看出去,入目全是一片黑压压,什么都看不清。
“嗯呢,我会把这当做我人生的最后一场演出,尽我所能。”江月年想着,正如沈幼薇所说,唱完回家吃牛排。
不求任何结果,就当做放肆玩一场,将囚禁在内心的怪兽释放出来吧!
漆黑的舞台上,一束灯光照在江月年身上,如同焦土中挣扎绽放的玫瑰。
“nobady can save ” 只有我自己。
“hel fro frozen a” 也只有我自己。
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那些恶言相向,那些有口说不出的解释,那些犹如困兽挣扎的日日夜夜,越挣扎越撕裂,最终举手投降,败走人间。
江月年如同自虐般得回想着那些痛苦的记忆,歌声中充满着无助的悲伤和困兽的愤怒。
一曲结束,全场寂静。
掌声缓缓响起,越来越响,如同阵阵浪潮。
“太震撼了!”
“我都要快要哭了,太共情了!”
“可以讲讲是经历了什么,让你对这首歌有如此完美的展现吗?”
接下来就是卖惨赚分数的时间了。
江月年举起话筒,嘴唇微颤,“没有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