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吾:“……”骗鬼呢?还有你这副慈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尚吾危险地眯起了眼,在刑枢的身上盘了一个大团,只有上半身是人的模样。他伸手将刚才放在床头的卷轴拿了过来,在刑枢的面前摊开。
刑枢这才注意到,这是一份列满了条例的契约书。
“算了,你的底细,本座只会派人去查清楚,比如,你与逄君邪失忆期间,到底有什么交集。”尚吾阴恻恻地笑道。
刑枢:“……天魔宫里有你的眼线?”
尚吾:“本座这里也有他的眼线,彼此彼此罢了,别岔开话题,你既然认识那段时间的他,那么,你应该知道,他的面具,是什么时候被摘下的吧?”
还以为会被问道共生契约的刑枢:“……面具?”
尚吾颔首:“没错,别想着蒙混过去,白墨都已经告诉我了,你身上戴着仿制的面具,若不是你见过原型,又如何能做出如此相似的面具?”
因为这就是他的面具。
“那个,我有一个问题……球……逄君邪的面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如果不是被锁链捆住了双手,刑枢这会儿已经举手提问了。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很多的事情,而这些看似不经意地事情,其实都非常差的重要。
“你不知道?”尚吾微微眯眼:“魔界的人都知道,他这位魔皇,从小就受到了诅咒,唯有在每年的月神祭之日,在血色月亮照耀的祭月池边,由月神钦定之人亲自出手,才能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刑枢:“……”
尚吾:“一百多年过去了,净球被许许多多的人捡到,却没有一个魔族之人能够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可是偏偏,在他与仙寰大陆那些人大战之后,失踪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面具竟然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