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长狮那嚣张的狠话里指的是谁,围观的人也都明镜似的,现在看到放狠话的人只是被刑枢看了一眼,就倒地吐血,觉得那六人自不量力之余,也对刑枢生出了几分忌惮。
看来,住在最末间的那个人,不好惹啊……
朱玄子被刑枢这一下震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也没有认出是刑枢的声音,只是一边擦着自己嘴角的血,一边面露委屈道:“这位前辈,我们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您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墨绿和君酉阳唰唰唰的给朱玄子飞眼刀,那眼神仿佛是要把这不会好好说话的蠢家伙给扎个对穿。
墨绿直接站了出来,先是对刑枢抱了个拳,“前辈息怒,怪我们口无遮拦,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次,正好我们还定了一桌酒菜,不知道前辈能否赏脸过来,让我们好好的赔礼谢罪。”
刑枢摆了摆手:“谢罪就不必了,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在外要谨言慎行,切忌目中无人,特别是在……”刑枢淡淡地扫了一眼软倒在地上,捂着脑袋打哆嗦的长狮:“自己的修为不足的时候。”
朱玄子眼中闪过一丝羞恼,显然觉得自己这是丢脸丢到家了。
墨绿行礼道:“多谢前辈指点。”
也许是眼前这个人的修为太过于高深莫测,这六人竟然一个都没认出他就是刑枢。
刑枢一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给他铺好床,摆好茶水的伙计这才敢出来,快步跑去厨房给刑枢端酒菜。
刑枢回到房间后,又继续放开神念,探听着隔壁的动态。
朱玄子与飞鹰和长狮自然是住在一间,似乎因为忌惮与他,于是住到了刑枢的对面,但这并不妨碍刑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