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问候声也紧接着到来,而且还是那句听起来十分熟稔的话:“陛下,我可以进来吗?”
显然,在过了一个晚上之后,莎莎估摸着黑鳞人鱼吐出来的秽物都应该被海水给冲走了,于是才过来敲门。
还不等黑鳞人鱼做什么回答,寝宫的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显然,这种丝毫没有上下观念的行为,都是因为某鱼的放纵给娇惯出来的。
两人都睡在贝壳里,贝壳紧闭着,莎莎自然没有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况。
黑鳞人鱼微微蹙眉,神念之力略显冰冷:“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莎莎险些被这些冰冷的、甚至带着一些攻击性的神念之力劝退,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陛下恕罪,莎莎只是担心陛下而已,毕竟陛下这几天一直都在饮酒……”
黑鳞人鱼:“出去!”
刑枢心道:是得赶紧出去呢,不然莎莎看到他和黑鳞人鱼的这副光景,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呢。
莎莎终究还是害怕黑鳞人鱼的,只能灰熘熘地离开了,离开前还加了一句:“陛下你要好好休息,不然,不然我会担心的,大家也会担心的。”
黑鳞人鱼:“不劳你费心了。”
莎莎也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性子,黑鳞人鱼拒绝得这么明显,他也不会拉下自己高贵的面子过来贴。
待到莎莎的气息远去之后,刑枢便推开了贝壳,起身穿衣服。
黑鳞人鱼心中警铃大作:“你真的要走?在这里不好吗?那件事情我会向他们解释清楚的。”
“不不不,你可千万别解释。”刑枢却道:“我已经不在乎解释不解释的了,反正都不会有一个结果,何必费这番口舌?我又不在这里生活,所以我并不关心你的族人是怎么看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