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鳞人鱼立刻否决:“不可能!”
刑枢:“那我说出来有什么用?反正你都不会同意,何必费这番口舌?”
“那你可以生气啊!抱怨啊!抗议啊!或者……或者你求我啊!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尝试,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黑鳞人鱼突然哼地一声,转身游走了。
留下刑枢在原地。
满脸黑人加问号。
看着远处那蹲在地上背对着自己的背影,刑枢渐渐地回过味来了,他顺着水流,走到了黑鳞人鱼的身边:“你觉得我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生气耍横满地打滚?然后哭着求你放过我?”
黑鳞人鱼的耳朵动了动。
刑枢眨眨眼,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笑来:“这样做了之后,你就会让我回去了?”
“不可能!”
刑枢戳了戳他耳朵上的鳞片:“所以你其实是想看我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毫无形象的模样是吧。”
“才不是!”
“是也没用,我还不至于撒泼打滚,哭天抢地的闹着要回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刑枢指尖戳得稍微用力了一些,黑鳞人鱼耳朵尖上的那块鳞片竟然就这么脱了下来,在水流中打了个转。
黑鳞人鱼也正好回过头,两人的视线就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