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陷入痛苦的神智瞬间被这声音拉扯回来。
然而心中的痛苦散去,耳朵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刑枢生怕球球反弹,就算他已经恢复了清明,也没敢就此收手,而是继续弹他的棉花……额不,是弹琴。
且非常的投入。
“当当当!”这是勐砸。
“梆梆梆!”这是勐刮。
“&!”这是不知道怎么发出来的声音。
球球一手捂着耳朵,挣扎着扯住刑枢的衣袖。
刑枢若有所觉,低头看向他,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坚定的鼓励:坚持住!爸爸这就来救你!
球球:“……”
一曲毕,球球趴地,脸上已经没了任何痛苦的表情,只剩下安详。
刑枢见此,更是觉得自己的琴技无师自通,又到了另一种玄妙的境界,假以时日,他必将成为一代琴师。
刑枢抱起了不再捂头呜咽的球球,加快了脚步,朝桥对岸的那扇门奔去。
说来也是奇怪,方才明明跑了这么久,都无法抵达的对面,现在他竟然只是跑了几分钟,就到了!
刑枢瞬间感慨万千。
真不愧是三吉门之一的开门,什么都不需要他做,只需要弹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