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中找到了自己占理的地方,顾颜鹤振振有词:“这事分明就是你有错在先,而且,你也确实因为冷尧的事针对霜白了,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是,你确实和霜白说的性格有点偏差,但你也确实做了那些事啊!你现在敢承认你从来就没有对不起霜白,从来就没有针对过霜白,从来就没有祸害过霜白吗?”顾颜鹤一声声的质问,显然对朱玄子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
刑枢“嗤”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在有些人眼里,一个人只要做了一次在他主观看来不好的事,那么其他事情无论是不是这个人做的,都可以推到这个人身上,明明他愤怒地斥责这个人就是因为这个人做了“很多”坏事,但是当这个人反驳的时候,他就质问人家“有没有做过”坏事,他拿其他莫须有的罪名,强行施加在一个人身上,还怪人家不承认。难道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不等顾颜鹤回答,刑枢又道:“而且,我针对他是因为,他要抢我当时的未婚夫,而事实证明他现在也抢到了。”
刑枢一看顾颜鹤的表情,就知道他对此事一概不知,便忍不住多加了一句:“而且,我当时骗得了你师尊的那株洗髓草,最后也被朱玄子拿去送给冷尧了。”
刑枢不知道朱玄子和这人说了多少自己的坏话,只是点到为止,目的就是为了让顾颜鹤认识到,朱玄子并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纯善……至少十句话中有九句是在撒谎。
朱玄子不是喜欢背后嚼舌根,败坏人家的名声吗?那他也以牙还牙,让朱玄子尝尝这种被污蔑的感觉好了。
再说,“撒谎精”的人设,本来就很适合朱玄子,不是吗?
刑枢打开了身后的门,朝顾颜鹤摆了摆手:“世态炎凉,交友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