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提起半躺在地上的魏爸爸,“爸,时间快到了,误了良辰就不好了。”
说到这个,魏爸爸的脸就黑了!
“为什么是我要嫁儿子!荆天就不能嫁过来吗?!”
魏殊,“……爸,那是国主。”
魏爸爸可不管这个,他只知道自己要嫁儿子了!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国主!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魏宁幽幽的道:“哦?原来在爸爸眼里,我是嫁人的那一个。”
魏爸爸立刻堆起讨好的笑脸,“怎么会?联姻!这是联姻!都娶,一起娶!”
魏宁,“……”
看着身体已经康复了的魏爸爸和魏殊,魏宁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是那个男人,才没有让芙拉蒂对他的家人下手成功。
这是他和荆天欠他的。
皇宫
凤玉面无表情双手捧着一件雪白的礼服无视了周围来来去去的人,他用力的敲了国主的房门,那力度仿佛在宣泄他的不满,声音之大,让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也不由得停下脚步来看他。
凤玉无视了周围的目光,继续他的敲门大业。
荆天黑着脸开了门,看到是凤玉,脸色更不好了。
“干嘛!我还要背祷告词,化妆式礼服呢!”他忙得要死的好不好!
今天是他的结婚日,也是国主和皇后继位的大典,很多事情要做的!
看到荆天的脸,凤玉就忍不住想要讽刺,“区区的祷告词也会难倒我们的国主陛下?”
荆天不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计较!
“到底什么事?”
这下轮到凤玉黑脸了,不过,也夹杂着一点点的幸灾乐祸。
他把手中的礼服放到荆天手里,“这是魏宁指定让你穿的,魏宁说,如果你不穿,后果你自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