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不就结了，我爱问什么问什么，你能答的就答，答不了的就不说，瞎矫情什么！”

“……”

系统出现了一瞬间的数据紊乱，这感觉他既陌生又熟悉，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再出现过。

“叮……”

这一声比之前听到的要大上许多，卢烁顿觉一阵剧烈的耳鸣，他头痛欲裂，咬牙冷笑，“生气了？”

“系统不会生气，只是数据紊乱。”

“呵……”我信你个鬼！

耳鸣声渐息，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卢烁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刚才的感觉十分糟糕。他缓了缓，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其实刚才那些问题他并不是真的在玩系统，而是试探。卢烁只是脾气不好，并不是冲动傻气，他需要在有限的线索里掌握最多的信息。目前他初步可以判断，这个系统可能是人工智能或者有自主意识的个体。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他还必须确定一下，“任务失败会发生什么？我还能回去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系统没有正面回答。

卢烁撇了撇嘴，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系统的十八代祖宗。

“我没有祖宗。”

知道系统能听到心里的话，卢烁的脸黑如锅底。

“不看看吗？”系统又问了一句，按照以往他带过的那些任务者的习惯，知道自己换了身体以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找个镜子看看，然后又哭又笑的，那个样子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