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始作俑者却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大言不惭的讽刺她。
不过想想也是,姜予初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愧疚之心呢。
钟卉惜死死捏着掌心,眼底的恨意滔天,遮掩不住。
姜予初收回目光,看向钟卉惜,“钟卉惜你可真了不起,把钟家撇的一干二净,你是觉得利用我对燕珩的恨意就能忘记你们家当年才是始作俑者这个事实么。我倒也没那么蠢,比起燕珩,我更恨你啊,不然你以为怎么会有今天这场鸿门宴呢。”
“我们来打个赌,”姜予初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慢慢靠近钟卉惜,声线压低,一字一顿道:“过了今天,你的金主还会不会要你。赌注就是我和你的命,怎么样?”
十月份的天气还是有点热意,钟卉惜却因姜予初的这句话渗出一身的冷汗。
她丝毫不怀疑若是手上有刀,姜予初会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心口。
这人就是个疯子,三年前是,三年后更甚。
她以为姜予初最疯也就是秦依凝刚死的时候,毕竟这些年两人在娱乐圈算是相安无事。
两人分手燕珩离开,自己找到庇护。姜予初即使再恨也动不了自己。
可燕珩却在三年后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跟姜予初再次纠缠不清。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过,以姜予初的脾气性格,断不会放下过往的仇恨跟燕珩在一起的。
可她终归是把姜予初想的太清高,为了报仇,真是多深的恨意都能放下。
最不济也就是一无所有,反正能失去的她都失去过了,最黑暗的时候她都能挺过来,还有什么不能熬下来的。
燕珩就算真的能只手遮天,姜予初就算真的巴不得她去死,也不可能真的动手杀人。
她就赌这一点。
“那也要他真的能为你做到这一步。”钟卉惜对上姜予初的目光,冷笑一声,“看看燕家培养出来的会不会是个情种,心甘情愿为你手上沾血,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