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稳定导致的结果就是萧圻的成绩永远都是第一,倒数的。
久而久之,他认为自己压根不是读书的料。索性破罐子破摔,读到哪,打到哪。
前天是学校第一天军训,也是和同学们认识的第一天。出发前,萧圻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在学校惹事生非,否则将取消他的零用钱。
为了钱,他忍。
第一天,平安无事。
第二天,他惹事了。
五点四十分,学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充斥着紧急吹号声。
“草,还让不让人睡!”萧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整醒了,眼睛里还带有一些猩红。
左边眼睛下面还有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经过几个小时已经形成了痂。
睡在靠门边的陆子城穿上那一身被汗浸湿一遍又一遍的迷彩服,吐槽道,“妈的什么狗屁学校,就不能多发两件衣服,这味道我闻着都要吐了。”
现在这个天,晚上洗掉的衣服第二天早上就能干透。可这帮大少爷们怎么会亲自洗衣服呢!
这间宿舍里只有床铺靠阳台的潘杰洗了自己的衣服,“那个潘潘,把你衣服给我。”
陆子城和萧圻是同一类人,而潘杰是这个宿舍的例外,教导处本着希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念,把他安排到了这间宿舍。
潘杰人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的样子,戴着黑色的粗框眼镜,耳朵还有一点招风耳。
“哦,好的城哥。”他从阳台收了衣服,并且把裤子一并递了过去。